第21章 第17章
布鲁斯受到惊吓了：“我，不，我可以吗？我是说之前我还杀了你”
“不是你，布鲁斯，是毁灭日，是卢瑟。”克拉克打断了他，“虽然氪石影响下确实很疼，”布鲁斯瑟缩了一下，“但是你，你们将我复活，让我获得第二次生命”
“你也在荒原狼的攻击下救了钢骨，拦住了荒原狼的进攻。”
“那是我应该做的，还有纪念广场、你还赎回了农场”
“就算扯平了。”
“但”克拉克咬着下唇还想争辩。
“扯平了。”布鲁斯斩钉截铁，不容一丝反驳，“如果你感觉愧疚，以后的战损就尽量少一点，因为布鲁斯·韦恩已经决定要资助这个超英团体了。”
“布鲁斯·韦恩哈。”欧忒妮发出嘲笑。
布鲁斯无视了她。
“布鲁斯你不能这么做！你会破产的！”克拉克整个超像是在模仿《呐喊》，“还有你知道我的战损不只取决于我吧？！”
被宣告即将破产的对象毫不担心，万恶的资本家眯起眼睛：“我相信韦恩集团的员工不会让我失望，让我的身价缩水。事实上从两年前韦恩集团已经开始赞助各种超能人的善后基金会，而且现在正好是超英口碑最好的时期，投资绝对不会出错。”
“不只是我，克拉克，你也要回到新闻媒体行业，这个团体需要大量的正面报道，压倒性的舆论。别跟我说《星球日报》已经刊登了你的死讯。”
他停顿了一下止住了克拉克还未说出口的话语。
“如果你不想回《星球日报》还有其它媒体，尤其是新媒体。网络传播的速度更快，facebook、ins、youtube哪一个都好，大不了我再收购一家，反正我都已经成为你的债主。你知道新闻的走向终归掌握在资本手里，谁才是能够决定让大多数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的人。”
克拉克沉默了，想起在临死前和佩里的争论，从遇到露易丝对这个行业产生憧憬，到进入这个行业处处碰壁。
布鲁斯注意到了他的沉思：“男孩，如果你不能适应，还是回你的体育板块吧。”
“不。”出乎意料的是克拉克同意了他的看法，他轻声说，“现在事实如此却不该是这样的，人们应该看到真实而不是掩盖的虚幻假面，这才是记者的意义。如果在这个时代媒体都被人为控制了，那我就成为冲破这个界限的人。”
布鲁斯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他在超人死后重新调查克拉克的早期游历经历，这个外乡来客去时是少年，归来仍担着一片热忱。
“哼，”半晌布鲁斯用半是嘲讽的语气调侃道，“那你至少要干到莱恩女士的位置，小记者。”
克拉克涨红了脸。
中心城中一张咖啡桌前坐着两个失意人。
巴里用手臂的力量支撑起整个头颅，谁能想到宠物店前一见钟情的女孩竟然是新上司的女儿；哈尔仰头靠在椅背上双臂自然放松下垂，纪念自己和卡萝的第六次分手、第四次失业和第八次即将露宿街头。
感谢星城的骚乱和卡萝的一巴掌让两人结下了革命友谊，在礼貌性的互扒马甲后现在每个人的头顶都着“颓”和“丧”两个大字。
突然响起的信息提示音把哈尔的目光引了过来，巴里“噌”地坐起手忙脚乱翻到手机，是布鲁斯发过来提示明天到蝙蝠洞开会。
巴里用指骨点击着桌面突然想起韦恩家声势浩大的私人机场，或许还能帮小伙伴找一份新工作？
想到这里他立刻询问能否把新认识的宇宙巡警绿灯侠带过去，在焦急等待了十多分钟后得到了答复。
“可以，哪一个？”
咦？布鲁斯居然还了解绿灯军团？蝙蝠侠真的无所不知。
“哈尔·乔丹。”
巴里来了精神示意没精打采的同伴：“今天先住我家，明天带你去见蝙蝠侠。”
哈尔奇怪的看着巴里回复短信后先是坐立不安，再是收到短信后欢欣鼓舞，他瞪大充满迷惑的双眼：“等等，蝙蝠侠是真实存在的？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都市传说，你知道，幽灵、吸血鬼、蝙蝠侠之类的。我们要去哪见他？还是她？”
“哥谭。”
所以被哈尔打岔过去的巴里也就没看见布鲁斯紧跟着发过来又马上撤回的那条：“谁是哈尔·乔丹？”
克拉克见布鲁斯放下了手机站起身也跟着站起来，下意识把听力延长到每个认识的超能者身上：“怎么了？谁发生了什么吗？”
“不，”布鲁斯犹豫着，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知道绿灯侠吗？”
回忆中的群星里闪过几抹翡翠色，克拉克试探着问：“飞船ai告诉我绿灯侠隶属于绿灯军团，是一群宇宙巡警，我远远的见过一两个。是他们来地球了吗？”
布鲁斯摇摇头：“是地球的绿灯侠。”
克拉克一脸问号，地球上还有绿灯侠？说起来之前途经海滨城确实好像听说过绿色传说，他还以为只是荧光、磷火什么的。
“我先回哥谭今晚还要夜巡，明天下午来蝙蝠洞开会。”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飞机挺好的，至少不吹脸。”
克拉克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年长的人丝毫没有愧疚感径直登上飞机离开了。
“出来吧。”目送飞机飞远到肉眼看不见，克拉克朝着不远处的玉米丛喊，“他走了。”
随着“哗哗”拨开叶子的声响，暮光中一双反光的蓝眼睛突兀地出现在玉米叶中间，伶仃看还真有点吓人。
男孩蹲在地里笨拙的小心翼翼的避开杆和叶子，扬起脸看向不远处抱臂站立的克拉克：“嗨，我是理查德·格雷森，您可以叫我迪克。”
布鲁斯到家之后发现大儿子跑了。
没在湖边小屋，没在顶层公寓，也没在阿卡姆。就像当年吵架后串通阿福离家出走那样，全家只有阿福知道迪克去了哪里，但阿福不会说，只会斜眼看着布鲁斯说些阴阳怪气的话，久而久之“寻找离家出走的孩子”成了父子俩之间的侦探小游戏。
之前最远的地方是哈利马戏团，杰森和提姆都在十二年前看过迪克的最后一次演出，但这次他也不在那里。
家里的监控记录显示近期被修改过，布鲁斯翻看监控录像，芭芭拉不会帮迪克做这种事，迪克的技术没有更新到这个地步。
“提姆？”顺着还没被完全擦干净的痕迹，布鲁斯看向自己脸上新收养的小儿子。“迪克去了哪儿？”
“我不知道，布鲁斯。”男孩努力睁大无辜的充着血丝的蓝眼睛，“他不在房间里吗？”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挑了下眉，看着他一对硕大的黑眼圈心柔软下来，将通讯器拨到神谕：“芭芭拉，提姆的黑客技术仍然需要提高，准备下一阶段课程和考核。顺便将表演课也加到下阶段计划表上。”
他满意的在男孩爆发的哀嚎中上了楼，准备再去迪克的房间看看有什么新线索。
“噗，您和超人说话的语气和对提姆差不多，等等，您不会在把超人当儿子养吧？”欧忒妮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您对巴里也差不多是这个语气，不会吧？”
理查德·格雷森/杰森·陶德/提摩西·德雷克——迪克/杰森/提姆，布鲁斯·韦恩/蝙蝠侠——韦恩先生，克拉克·肯特/超人——超人，巴里·艾伦/闪电侠——巴里。
系统是以什么规律来给每个人命名的？
“啊，这个您不用猜了，只是我的个人喜好。”
“我。”
“您就随便当是系统升了个级，代称统一了。这样也是考虑到与您沟通方便。”
布鲁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在“系统”见过迪克和克拉克之后，它开始放飞自我，或者说更加人性化，难道“系统”真的遇“克”升级？
觉得自己的结论好笑的同时，布鲁斯居然感觉有一点轻微的不服气。
回想第一次感觉身体不对劲是在两年前万圣节的清晨，当晚猫头鹰法庭被迪克带着杰森和部分叛逃利爪剿灭，然后是酒宴，第一次听见“系统”的声音是杀死克拉克那天晚上，面对遗体时仿佛被拉动的身体，然后拥挤沉重的感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随时随地的监视感。
“系统”喜欢迪克，对据它而言应该同样是服务对象的杰森提到的更少，偏向话多、活泼一点人的喜好，知道怎么制作利爪，了解怎么和抵触的迪克相处，对最近两年内发生的事情含糊不清。
“欧普忒缪·劳森？”布鲁斯灵光一闪，抓住了拖尾的痕迹，终于扒拉出穿插在迪克故事里本应早早逝去的小利爪，在这个最近人人都能死去活来的世界，人变成“系统”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他听到“系统”用标准的疑惑语气问：
“谁？”
摆烂是摆烂，被直接撕掉马甲那就还另外一回事了，就像在网上发表黄x言论时突然发现被关掉了匿名。
欧忒妮用上了毕生的演技模仿出疑惑时最应该表达出来的效果，感谢迪克大师倾情培训，感谢多年来猫头鹰法庭提供多次实践机会。
“你知道你平常说话是没有什么语调变化的对吧，欧忒妮。”
fu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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