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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有问题


但是他可没答应,同意藜麦的母亲跟藜麦一样在外广而告之自己是姜家的谁谁谁,其实相当于还是一种变相的压制,拿捏着藜麦,等她给了他想要的东西,他满意与否,再看情况,藜麦便是想耍花招也没办法。

        而藜麦也是个步步为营的人,姜宇承想跟她周旋,她也并没与把姜宇承想要的信息一并给他。

        曾经只说过一句话:“那个女人喜欢的是闫文林。”

        范围太广,根本无从下手。

        藜麦起初跟姜宇承磨合着,想打太极,只告诉他,那个人精神已经不太正常。

        毕竟当初做过的丑事儿不可外扬,不然就像在自己身边安了个定时炸弹。

        短期内,既然她在姜家还站不住脚,就不能将自己的筹码尽数抛出,可姜宇承也不是吃素的,她给多少信息,他便给她多少容忍度,她既然没给出有用的东西,他连董事会也没让藜麦进。

        这也让藜麦很无奈。

        再后来忙事务所的事儿之后,藜麦许久没回去姜家,偶尔打电话问问母亲的情况,她言语组织能力很清晰,说一切都好。

        这次,姜父提出要跟母亲离婚之后,母亲突然就崩溃了,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睡,睡醒了就喝酒。

        姜父也不管她,自己住在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藜麦回答家推开卧室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红酒的味道。

        床头柜上还摆着两只酒杯。

        姜父对红酒有种别样的偏爱,在卧室里设了欧式柜子放酒,专门收藏自己最爱的那几只红酒。

        藜麦看着窗边的几只酒瓶,姜父知道了恐怕要被气死。

        “妈!”

        母亲闻声不仅没有回头,反而是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藜麦一个头变两个大,有些无奈的轻声说:“怎么回事儿,您先跟我说清楚啊?哭有什么用?”

        被子里渐渐没了声音,姜母却闷声说道:“你说我们进了姜家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我当初不就想为我们母女讨个名分,让你得到姜家女儿应有的东西吗?”

        藜麦看着那微拱的一团,心酸各有,虽然挺羡慕那些家庭健全的人,但她也没怪过母亲让她一生下来就是一个私生女,毕竟这么多年看到了母亲的委曲求全。

        “那你到做了什么?让爸执意要跟你离婚?以前他不是待你挺好的吗?”

        “我……”姜母再次哭了起来,不再说话。

        鉴于姜母之前有过精神方面的病史,这么久以来虽然好转,但是不排除复发的可能,藜麦没再逼她。

        “我去跟爸爸谈谈,他也还算疼我,说不定有转机。”

        姜母没有反对,藜麦便出了卧室准备去找父亲。

        刚要进书房,就被刚从里面出来的姜宇承拦住了去路,“怎么?”

        “我找爸爸。”藜麦说完就要越过他开门。

        姜宇承面无表情的拦在她面前,垂着眸子看了她一眼,“爸说有事儿跟我谈,他不见你们。”

        藜麦反问:“我们?”

        姜宇承嗓音很沉,一板一眼的复述:“是的,你们,你和你妈!”

        藜麦气得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你到底跟爸说什么了?”

        姜宇承不苟言笑的脸上浮现出几丝意味,“我能跟爸说什么?”

        “要不是你,爸怎么会突然跟我妈离婚?”

        “老人家醍醐灌顶看清现实了,有问题!?”

        “你!”

        姜宇承正挡在书房门前,里面的人,就算听不清楚外面的动静,也大概知道的,而姜父至此都没有任何回应,让藜麦心下一凉。

        姜宇承拖着藜麦到了自己的卧室,将门一反锁。

        他淡声儿说道:“这样跟你说吧,老爷子离婚是离定了,你妈没可能在姜家继续待下去,至于你,毕竟是姜家的血脉,爸也不忍心让你离开姜家,但是你要知道,你妈要是没做那些忘恩负义的事儿,老爷子也不会这么执意要离。”

        藜麦咬紧了牙死死的看着他,半天才将话说出口:“你想说什么?”

        “简单的两句话,你妈必须要离开,而你!”姜宇承垂着眸子看了眼藜麦,说道:“你把那个人的关键信息高速我,我可以告诉爸,那些股份是我自愿给你的,而你可以进董事会,可以行使懂事的权利。”

        藜麦冷笑。

        “对了,多补充一句,你妈做的事儿,足以让爸不给你任何姜家的股份,顶多给你些不动产,比如房子车或者钱之类的,给你一个晚上,好好考虑,对了,这次闫文林可帮不了你了。”

        姜宇承说完,拉开门,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藜麦如同被人抽尽了力气,死命的撑着才将将让自己没有全身发软。

        有时候,事情来的措手不及,她根本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

        她离开姜宇承的卧室,直奔主卧,怒意大盛的质问母亲,“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不然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姜母许久才松了口,说她听到了姜宇承和姜父的对话,姜父答应姜宇承不会给她们母女公司的股份,她知道后,想拿点什么东西威胁姜父,想将他电脑里的一些关于公司进行的非法商业竞争的证据拷贝下来,结果被姜父发现了。

        那天晚上,姜父大怒,扬言要跟她离婚,气得血压也是猛增,她还实收将喘息困难的姜父推到在地。

        那些日子,姜父昏迷不醒,她一直以为姜父命不久矣,夜夜梦见姜父满头是血的从他倒下的地方爬起来要掐死她,后来,她完全不敢入睡。

        之后姜父苏醒了,她更是过的战战兢兢,但是姜父竟然没有再提任何跟那晚有关的事儿,她以为这事儿就翻篇了,他肯定是念着夫妻情分的,谁知道……

        藜麦第一次觉得“天无绝人之路”是屁话!

        有了孩子以后,江时婉觉得日子走的很快,看着闫睿轩一天天的有了变化,跟她的互动变得更加频繁了,转眼也就又要到江时悦和钟越城的婚礼了。

        江时婉已经开始在做一些简单的有氧运动,体型日渐恢复,这晚对着镜子试穿礼服。

        闫宝宝刚被洗过澡放在主卧床边的小床里,偏过头,转着一双像是葡萄一样黝黑清亮的眼睛,从缝隙中看着江时婉,张着嘴发出“嗯嗯”的声音。

        闫文林正坐在床上,手边摆了几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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