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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探望


第一百二十章探望

        寒夜似运指替他疗伤,隐隐中说道:“主子,你攀岩时受了他一顿鞭子,内力又被药丸锁住,内腑间受了极大的创伤,扫地时又被他重伤,倒水时再受他凌辱,拖到现在一直没有及时疗伤,只怕日后后患无穷!”

        若惜一惊,窗下的身子颤了几颤!怪不得南宫澈神色如此疲倦,原来他身受重伤!这究竟是什么药,值得他这番心意!

        她慢慢从窗下离开,回到暖阁。

        寒夜助南宫澈练功,好在主子内力深厚,要换做普通人,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南宫澈运功完毕,在室内闭目养神,他需要时间来养护受损的筋脉,不希望出现在若惜面前是那副软绵绵,病秧秧地模样。

        “寒夜!”一声低声略带急促的唤。

        寒夜下意识回头,若惜俏生生地站在他身侧拐角处,他瞬间停住了。

        “告诉我,南宫澈去韩夫子那里求这种药是为什么?我已经好了,伤口已经愈合,为什么还要冒险去求这种草药?”若惜手中端着一碗浅绛色药汤,绛红似血。

        寒夜闭着嘴,一声不吭,主子都没吭声,他怎么敢替他解释?

        “不说是吧?那我倒了。”若惜倾碗欲倒,寒夜登时眼珠子就大了,露出惊惶至极的神情来,他情不自禁脱口道:“别!”

        见他神情如此紧张,可见这碗药的珍贵,若惜状似完全瞧不出这药好坏,药碗在手里微晃,寒夜瞧着胆战心惊,天啊,那可是主子纡尊降贵,身负重伤取来的!

        “说!”若惜淡然道,眸间掠过一丝心疼之色,南宫澈如此拼命求这药必然有其特别的作用。

        “好我说!若惜小姐,你可当心你手里的这碗药!这味血玲珑药草熬成的汤药是主子用命换来的!你的箭伤看似痊愈了,实际上肩膀里面是个窟窿,若是不及时养好,将来这手臂受伤处就会形成积水,会废掉!所以主子想方设法为你取药!血玲珑只有韩谷山才有!韩夫子又是个变态!软硬不吃!主子费尽心机,任他用药锁住了一身的功力,九死一生攀岩折兰才换回……”

        “寒夜!”一个淡淡的声音伴随着一个高大略显疲倦的影子缓缓而至,南宫澈微微皱眉,瞥了寒夜一眼,那眼中警告意味明显:多嘴。

        寒夜登时闭嘴,目光却牢牢看向若惜手中的药碗。

        若惜回过头,南宫澈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笑意温暖,朝她缓步而来,“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小事而已,你看我,不是恢复了么?”

        若惜也不说话,端着碗将药汤仰脖喝下,热气似乎熏湿了她的眼睛,有时候,对别人的心意最好的回应报答就是不浪费一丝一毫,全盘接受。

        南宫澈目光回暖,与她对视,不需要一言一语,彼此都明了对方的心意。

        血玲珑药效明显,服下没多久后,伤口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有血液慢慢渗出,那都是隐藏在皮肤内层不易导出的於血,只要全部渗出来,里面的血肉就会慢慢合拢,慢慢长严实,这才完全的痊愈。

        足足七天,南宫澈伤势才恢复得差不多,又开始对若惜寸步不离地照顾。

        若惜肩上於血每天不定时的渗出,开始是一点一点,现在排出的血液就多了很多,她一边排出於血,一边被南宫澈“补血”。

        当归,阿胶,黄芪,人参……什么大补来什么,汤药一碗接一碗的端上来,他再含笑亲自喂她喝。

        庭院里,两人一个喝,一个喂,一个长袍绣带,举止温柔,一个坐在软椅上,神色间宜嗔宜喜,寒夜远远看了,也觉得画面美好,主子与若惜姑娘真是说不出的般配。

        “太子殿下!紫月姑娘求见!”

        外头的侍卫进来禀告。

        南宫澈皱眉,眼里扫过一丝不耐,若惜低垂下眼眸,一连多少日了,紫月次次求见,南宫澈只作不应,现在若惜情况也好的差不多了,倒要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事?

        只听南宫澈淡淡说道:“让她进来吧!”

        一个浅淡色的影子疾疾奔来,见到南宫澈时身子一顿,“太子哥哥!紫月终于见到你了!若惜姐姐没事吧?我这些天在太子府门前求见了数次,知道若惜姐姐重伤,所以只能回去暗暗担心,现在太子哥哥肯见紫月,紫月的心也放下来了!”

        南宫澈淡淡看了她两眼,见她目光楚楚,神情焦急,竟是说不出的担心惊惶,便抿了抿唇,淡淡说道:“多谢你了,若惜重伤难愈,这些天我也没心情见任何人,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紫月定定地看着南宫澈,见他目光清淡,眼神澄澈,竟是丝毫也不怀疑自己,心里不禁三分怀疑,三分抵防,连忙抿唇笑道:“若惜姐姐痊愈了吗?那真是太好了!太子哥哥,我爹回府后跟我说起若惜姐姐的伤势我可担心了!恨不得当即进来探望!”

        南宫澈只是淡笑,坐回若惜身边,替她将薄被拢了一拢。

        紫月眼里掠过一丝异样,目光透过他看向坐在软椅上的若惜时,咬了唇,轻声唤:“若惜姐姐?”

        若惜睁开眼。

        紫月脸上有焦急的神情,见她精神见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这么不似作伪的神情令若惜都在刹那间以为自己的怀疑是错的。

        她也道:“叫紫月姑娘担心了。”

        紫月目光一直盯在她的箭伤处,见衣襟轻轻裹住的地方有白纱包扎,又隐隐透出血色来,她心里一动,说道:“呀!姐姐!你的肩膀伤口流血了,血都渗出白纱了,我来帮你换纱布吧!”

        南宫澈一听,目光一瞥,脸上竟有欢喜的神情,见紫月上前已经打算去解那包扎带,连忙阻止:“别动!”

        紫月滞了滞,停了手。

        只见他急忙上前,将若惜抱在一边,轻声道:“若惜,我来给你换,紫月,这些天都是我亲自给若惜换纱布,你对这方面不熟悉,万一触碰到若惜的伤让她疼痛就不好了,还是我来吧!”

        紫月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见南宫澈熟练之极地替她剪开白纱,马上有侍女送上待裹的洁净白纱来。

        她本来也是想看看南宫澈中的血盅究竟怎么就被若惜给破解了,心里头一直存着侥幸,但是见他面不改色地将染了血的白纱给侍女拿走,亲手用淡盐水替若惜擦拭血污处,神情专注,一丝不苛,紫月的眸子瞬间转不动了。

        他真的,没有任何的感觉吗?怎么会这样?她的血盅明明下在了他身上,除了她的血之外,南宫澈对任何女人的鲜血都会感到厌恶才对啊!为什么偏偏对若惜不管用?

        为什么?紫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定睛看着,南宫澈已经快速地将血污处理干净,又极为熟练温柔无比地替若惜包扎好,像是已经处理过千次百次,才有这样的熟练和迅速。

        “紫月姑娘一定是没见过这种血污,吓着你了。”见她神情呆滞,眼神木愣愣地看着南宫澈,眼神里流露出令人觉得意外的置疑与震惊之色,若惜默不作声地看在眼里,淡淡劝慰。

        “呃!若惜姐姐小瞧紫月了,可别忘了紫月是出身太医世家呢,只是紫月第一次看到太子哥哥这种熟练的包扎伤口的样子,不免吃惊了下,若惜姐姐可别见外。”

        紫月瞬间掩饰了为,垂下了眸子后,又似想到什么,柳眉一扬,从随身带着的食盒里拿出几色精致糕点,笑道:“紫月来的匆忙,便想着给姐姐做了些拿手的点心,若惜姐姐尝尝吧,太子哥哥可是最爱吃我亲手做的点心了。”

        她说完,柔情似水地望向南宫澈。

        若惜不以为意,只当作不见,只是轻轻咳了咳,南宫澈脸色大变,忙将她轻轻抱起,怨责道:“怎么咳了?背上痛不痛?我抱你进暖阁。”

        紫月脸上难堪地站在那里,南宫澈怀抱着若惜,径直朝暖阁而去,却听得若惜淡淡的声音传进耳里:“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事,紫月姑娘一人在亭里不好吧?”

        她侧耳想听听南宫澈说些什么,却丝毫也听不见,中殿门在她面前缓缓合上,她在亭里良久,不见南宫澈出来,倒是来了个侍女,弯膝恭声说道:“紫月姑娘,太子殿下吩咐我来知会您一声,若惜姑娘需要休息,太子殿下抽不开身教您练剑,若是紫月姑娘想要练的话,他会派人去姑娘府上。”

        言下之意,以后太子府你来也不用来了。

        紫月咬了咬唇,万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装出个笑脸说道:“那好吧,那我等若惜姐姐康复后再来。”

        暖阁里,帐暖烟香,若惜被南宫澈强行放躺在轻柔如梦的软榻上,眼神有些迷离,若惜冷不防抓握住了他的手,只觉他脉膊都在跳动。

        两人都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是都从对方的眸中读出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临渊一事,所有人都死了,死去的人是不会泄露出秘密的,而这些死士绝不是一般的人,行动迅捷,手段毒辣,若不是他们比死士更阴险狡诈,说不定这条命就丢在临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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